去,是医生把他救回来了,虽然恢复意识了,但情况仍是不佳,医生也说过随时有可能再出状况,下次不见得救得回来,叫他有甚么要交代的,赶快说一说。
律师已经来过一趟,他手上的钱产早已做好安排,要说有什么遗憾的,就是觉得自己还活得不够久,年轻时不怕死,老了,胆子就变小了,对时间有更多的奢求。
秦康豪不耐烦若渊在那边拖拖拉拉,见桌上的置物盒里有盒棉棒,便走过去取出一根,抓起秦邦雄的下巴,硬要他张嘴。
秦邦雄因为难受而挣扎。
「爸,你在干嘛?」若渊连忙出手阻止秦康豪。
「你不是说我不敢,现在到底是谁不敢?」秦康豪斜眼睨他。
「这是要做什么?」秦邦雄不明所以。
他嗓音虚弱,浑身上下都泛着疼,刚才秦康豪钳住他下巴的行为,让他嘴巴痛到差点要张不开。
「我要知道他是谁的种!」
「若渊是你的孩子啊。」
「搞不好是你的,栽来我头上。」
「要是我的,我才不会栽到你头上。」秦邦雄怒道,「我巴不得……巴不得有个像若渊一样贴心孝顺的孩子。」
「我会变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