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嫡子的正室,那可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许多人还是有自知之明。
因此,这般变化之下,原本对王府公子都看的紧的人家,开始看向别人家的好儿郎了。
自然,这般情况王府也不必愁,王府哪里会愁嫁娶呢。
傅兴临因是畏罪自戕,丧仪一切从简,只是后来听说在丧仪上睿王和晋王差一点打了起来,昔日的亲兄弟,如今却是反目成仇了,可这又能怪谁呢?
玲珑不曾管这些,她毕竟是女子,很多事情傅楼屿愿意和她说,那是信任她,可她自己却不能太过去打听前朝的事,免得被百官说有牝鸡司晨之意。
她已经决定绣一副山河图送给陛下,时日也不长了,从挑选布料到挑选针线也花费了不少时间。
加上册封大典还有十日,她又要潜心学习大典上的礼仪,每日学着礼仪就已经十分的累了,哪里有时间再去管其他的事情。
每晚睡前,傅楼屿都给她按摩腰间和肩膀,她每日都喊累,不给她按摩都说不过去。
“右边一点…中间一点…下面一点…嘶,好疼……”玲珑的声音委屈的都要哭了,谁知道大典的礼仪规矩这么多,她每日端着肩膀感觉自己的肩膀都是假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