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么久了, 傅楼屿也没有时间搭理他,他既怕傅楼屿是一时没有想起来,又怕傅楼屿是打算选一个狠一点的惩罚, 每日都不得安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疯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会遇到傅楼屿,早知道他就不该来这里,这样也还能躲一段时间,他怕傅楼屿一看见他就想起了当初的事。
不过傅楼屿显然没有心情就搭理他,进来就看了一眼傅高朗,傅高朗是割腕死的,血流了满地,有些都已经干涸了。
“用的什么东西割腕?”傅楼屿环视了一圈牢里,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
“是茶碗,属下也没有想到傅高朗会自尽,一时不曾发觉,等发觉的时候,傅高朗已经死了,请了大夫来说没救了。”
牢头也在瑟瑟发抖中,傅高朗可是睿王府的公子,陛下还不曾有什么旨意他就死了,届时陛下怪罪下来,他也不知道该如何交代,也可能因此得罪睿王府。
“他死前谁来过?”傅楼屿蹲下来看了一眼屋子里唯一的一个桌子,桌子腿有被人动过的痕迹,露出一点突兀干净。
牢头回想了一下,“是睿王爷来过,除了睿王爷就再无旁人来过了。”
“睿王爷,你确定再无旁人来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