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楼里的姑娘才情和容貌都是一绝,哪里能轻易被糟践了去,公子合该去沉香堂才对。”
“确实没有吗?还是不方便说?”傅楼屿的指尖点了点桌布,如果真的是那几个人,那玉娘不敢说也是正常的,毕竟玉娘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这,确实是没有,”玉娘把银票还给傅楼屿,“恐怕这个忙是帮不上公子了。”
“玉娘,果真没有吗?你私底下与我们说,我们不会对外宣扬的。”玲珑不想就这样放弃。
“夫人,我们做生意的,怎么可能放着钱不赚呢,是真的不知,也不能昧着良心赚钱。”
这时外边有人喊玉娘,玉娘连忙站起来,“那就不招待徐公子了,这边还有点事。”
傅楼屿点点头,玉娘出去了。
玲珑有些郁闷,“真的没有吗?”
“未必,方才玉娘听到有人喊的时候迅速起身,分明就是不想和我们谈的意思,看来有点意思。”傅楼屿抿了口茶,玉娘越急切,越说明有鬼。
“那如何是好?我们总不能撬开她的嘴,要不然多给点银子?”
“方才给的价格已经不低了,可她不开口,说明有人给了她更大的利益,用金钱打动不了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