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蒋城聿说,就别说是他。
他把她手攥在手里,掌心相贴,他的体温传给她。
黎筝安静下来,“当年我看到跳下来的那个人,是何熠妈妈。”
话音落,她的手被傅成凛收紧。
“母亲走了,父亲在医院生死未卜,爷爷奶奶被打击得扛不住,都没法想象十九岁的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傅成凛把她揽在怀里,“十年后再由何熠去报道还原这次事故的真相,也算是一个安慰。”
黎筝点头,其他没说。
傅成凛想宽慰她,又怕说不对反而会影响她。
当年的心理障碍,不知道现在对她还有多大影响。
“筝筝,你这些年心里不舒坦,坚持想做记者,怎么也不跟你小叔和你家里人说?”
黎筝沉默了会儿,“说了还会让他们担心,而且他们也不理解,可能还觉得我是被惯的,公主病。”
当年看到何熠妈妈跳下来的人不止她一个,有的人可能当时也害怕,但过段时间就慢慢忘掉。
可她越来越严重,严重到要做心理辅导。
也许那时候,只有心理医生理解她,不会觉得是她矫情导致。
黎筝从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