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拒绝不就可以了吗?”

    傅至意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想啊。”

    这一晚傅至意可能实在太过苦闷,喝多了以后倒了一些苦水。

    明溪所听到的,是他的角度的故事。

    很荒唐的是,他和死去的傅之鸿十八岁那年的长相极为相似,这么多年来,傅阳曦的母亲便一直借着他活在梦里。

    于是明溪便从傅至意的寥寥几句侧写当中,对十三岁的小傅阳曦惊鸿一瞥。

    她看见了小时候的傅阳曦是如何从野狗堆中遍体鳞伤地挣扎出来,在警戒线之中仓皇地被推搡来去,被揪着问哥哥和父亲呢。又是如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把另外一个人当成已故之人的影子,彻底背弃了自己。

    更看着下着大雨,傅阳曦还未从阴影中挣脱,便去警察局做笔录,一遍遍在刺目的灯光下回忆噩梦。

    ……

    一幕幕冷色调压抑的画面宛如走马灯般划过。

    傅至意的话甚至只是简单叙述,没有任何词汇描述。

    但是当晚的明溪彻夜难眠。

    她的胸腔中住进傅阳曦的那一块儿仿佛在发出细微的嗡鸣。

    明溪脑子里从头到尾闪过与傅阳曦相识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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