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房里就更加安静了。

    窗户是关着的,整洁的病房内空无一物, 沙发上丢着傅阳曦的外套, 床边散乱一些还未收拾的绷带, 空气里充斥着一些令人有些尴尬的脸红因子。

    明溪俯身将绷带收拾起来, 扔进垃圾桶,然后看了眼他吊起来的左脚脚踝,她刚才进来之前去问了下医生,医生说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轻微骨折,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恢复能力很强,不出四十来天应该就可以拆石膏。只是——未免也太不小心了。

    明溪视线又落在拱起来的一坨被子上,知道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笑出来,否则只怕是会被傅阳曦记一辈子。

    她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问:“你从哪儿摔下来的?痛不痛?除了左脚脚踝骨折,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摔坏了?”

    傅阳曦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不说话,露在外面的只有一条绑了石膏的长腿,和一点耳朵尖。

    他露出来的一点耳朵尖愈来愈红,快要滴出血来。

    就算被被子闷死他也不出来。

    实在太丢人了!

    他八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怎么会这样?!

    这和他所想象的酷炫狂霸拽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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