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他含住昨夜就已经亲吻过的小指，舌尖挑了一下，感觉到许凌的轻颤才放下。
他站起来关掉浴霸，浴室瞬间安静下来。
“可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女王。”严朗低头直视她的眼睛，他问许凌：“我对你又算什么呢？”
浴霸被许凌重新打开，仿佛有外界喧嚣她才敢问出那个问题：“那，你女朋友呢？”来自道德和心理的双重压力，算上上辈子已经折磨了她十年，她曾在梦中无数次梦到这一幕，每一幕都是严朗无情的回答，还有刘雨的冷冷嘲讽。
他完美如斯，她低弱沉泥。
“她吗？”严朗抱住许凌，热水从头到脚将两人包裹：“你为什么想要知道她？”如果只是一个玩物，何必在意玩物之前的玩具，可当把玩物当成人，当成一个哪怕只有一点点在乎的人，她才会问这个问题吧。
许凌想要抱住他，紧紧地，再也不松开，可她还是想要一个答案。
“我是你的女王。”许凌倔强地抬头：“可女王只需要心里只有她的骑士。”
严朗拿起她的手，环在腰间：“骑士早就知道了。”他含住她的耳垂，揉捏锁骨下的软肉，刚刚他已经看清，她昨晚没有受伤，而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