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腹部,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出。
就像他当时找到的绝佳性伴侣一样,现在的他也找到了绝佳的理由。
他击碎了床头的玻璃灯罩,碎片在不受控制的光下显得格外锐利,在那一刻凯特公爵意识到流淌在他们家族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炼金术的诅咒,而是对暴力的渴望。
结实耐操的异种啊。
他踩在脖颈上,把碎片插进了下体。
贝拉蕾在惨叫。
他甩掉手上附着的粘液和血液,面目狰狞:“你看,这不是很好听吗?”
混血贱民的身份真是好用,无论是父亲,兄弟,或者是母亲,都可以殴打她。
贝拉蕾在宅邸里一日又一日的监禁下变得苍白瘦弱,她忍受着一切,等待永远不会拉开的帷幕。
直到希尔的到来。
公爵全家都不怎么待见他,因为他忘记自己的身份,把钱财用在虚无缥缈的异端信仰上。
乔尼斯相比,他的长相更加阴柔俊美,他绕过自己的哥哥,低头看着贝拉蕾,在耳旁轻轻唱着。
“百灵鸟失去了舌头,
林间的鹿摔折了腿。
是不幸,是诅咒,
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