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下,立即拍了下桌子:“好,卖给你也成,你能出多少钱?”
明珠想了下,叹了口气:“赵叔,我跟您交底,我手里只有八千块钱,您这铺子虽然前些日子刚去了赵老爷子,但好歹临街,我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数,只能再去借一些,给您凑个整,一万块钱就当我给自己攒个门房,您看要是行的话,我就出去借钱,要是不行的话呢,就去找下家,今天我也当您没来过,不能因为买卖不成就伤了和气。”
一万块钱,听着是不少。
但是,之前老爷子在的时候,光药铺外兑就好几万呢,他那时候还想着以后能收租金,今天听明珠说这番话,不失望是假的,但他在别处碰壁次数多了,失望也习惯了。
老爷子一死,铺子就黄了。
往出兑五千都没有人来,这条街本来就不是最旺的中心地带,这两天问了房牙子,人都说他这才死了人不好租也不好卖的。
赵民生外面欠了四千多的赌债,也是逼得他没有办法了,不卖还不行。
他犹豫了,眨了半天眼睛,站起来了:“侄媳妇儿,你这价格实在是不贴合,你也知道我这铺子光是外兑,都要五万呢,就是这些日子有些谣言,也不能是这个价,卖房这个事我还得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