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守一夜的, 作为朋友他得过去看看。
谢凤西特地拿了军大衣, 这就出了家门。
到了正良药铺门前, 他站了一站, 整理了下大衣, 大步走进了后院。
灵棚已经搭建起来了,因为还没有入殓, 没有什么人,进了面大屋,进门就看见赵丰年在对面跪着,他披着麻衣扎着孝带, 一脸灰白,见人就跪,也没注意到是谢凤西来了,先跪下磕头了。
谢凤西跪下,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头。
秦善已经先来了,看见是他,连忙把他拉了过去。
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自然有不同的情分,谢凤西和秦善陪着赵丰年在这屋里坐了一会儿,到了半夜就没有什么人来了,亲朋好友来奔丧的人都安顿下去了,一时间这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了。
赵丰年给爷爷烧着纸,这时候才缓过来些:“凤西,你好容易回来一趟,回家陪金格格吧,我没事。”
谢凤西就单膝跪在他身边,也跟着他一起添纸:“不用,把她哄睡着了才出来的。”
秦善在一旁听出些苗头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哄?看来你是真够上心的了,可惜金格格多半不喜欢你这样的毛孩子,不然她怎么都不跟你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