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安慰你,我自身难保。”云边把脸蒙进被子,丢脸的感觉又来了,她问出一直搁在心中隐隐作祟的担忧,“你说你外公外婆有没有听到啊?”
“听到什么。”边赢直白地问,“听到你叫//床?”
“……”云边装作淡定地接受了他的说辞,没有去计较,省得显得她矫情玩不起,她忧心忡忡地解释,“照你外婆的说法,他们只是猜到我们是男女朋友,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到我房门口堵你呢?”
边赢起了逗她的心思:“可能。”
云边瞬间萎了:“我真的声音很大吗?我明明记得自己没怎么发出声音的。”
她现在的状态就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但不愿意接受,所以听到他说有,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逼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越想越难过:“你外公外婆一定很讨厌我,只是碍于面子才没有把脸撕破……”
在美国地这些天,她那么努力去讨他家人的喜欢,结果功亏一篑,还篑在这种事情上面。
见她当了真,边赢忙改口哄她:“骗你的,你压根没怎么叫,他们怎么可能听到?”
云边不信,一味自怨自艾。
“要是你声音真的能大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