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当乐观地安慰云边,“天塌不了,人家出柜还不是活的好好的,我们的情节总比出柜轻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云边被他的盲目乐观感染,竟然觉得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我爸就算要说,也得好好掂量一下后果,所以不会那么快说的。”
待边闻在s城的公务结束离开,云边就搬去了边赢那里住。
但是同居生活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月,她就打包收拾回了寝室。
实在是早上起不来,他们课程很满,一周就一天没早课,八点的课她七点就得起床,说来也奇怪,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天天七点到校她也没觉得多艰苦,到了大学,七点起床反而变得困难无比。
尤其是现在冬天到了,一大早跟被窝分离的滋味简直杀人诛心。
说边赢好养吧,别人都能住寝室就他娇气住不了。
说他金贵吧,每天提前半小时起床赶到学校,也没见他发什么牢骚。
从前两个人没发生关系也就罢了,一朝解禁,边赢难以忍受还得继续禁欲的日子,对她搬回寝室的决定很是不满。
云边安抚他:“周末我再过来。”
边赢一点也不满意:“周末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