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他。”
在边闻的印象里,边赢一直都是嚣张跋扈、欺负云笑白云边母女俩的恶少爷形象,而云边是逆来顺受、沉默无声的小白花,被拿捏得死死的,不管边赢提出多过分的要求,她都不敢反抗,一一顺从。
“边叔叔,真的没有。”云边用力摇头,她咬了咬下唇,“边赢对我很好。”
她说的称呼是“边赢”,而不是“边赢哥哥”。
边闻敏感地从这个称呼中确定云边真的并未遭到胁迫。
“那你是自愿的?”
云边点头。
“你们才多大,负得起责任吗?”边闻站了起来,语气陡然严厉,但很快又收敛住,“你这样,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云边不知道要怎么跟边闻解释自己和边赢之间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她刚才那一身的暧昧痕迹,岂是一句“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可以搪塞过去,势必要牵扯一点细节的东西才能让边闻信服。
跟长辈聊性相关的话题也太尴尬了,她真的开不了这个口。
边闻的手机适时响起,下属打来的电话,还在楼下车库等他。
边闻这趟出差好几个城市,其中包括s市。虽然边家s市有不少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