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她吞噬。
她在细微地战栗,心快要烫化。
事情并没有发展到不可收场,边赢在忍无可忍之际,只温柔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云边把脸埋进被子里,即便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也不好意思露脸,情//潮仍在作祟,皮肤有格外真实的幻觉,仿佛他依然在揉//弄她的心口,一下,两下……持续不断。
过了很久,她的身体和大脑才逐渐冷却,也意识到他去浴室做什么。
这种认知令她的心又烫了一下。
他的卧室很大,浴室的隔音也很好,其实什么都听不见,但她的神经草木皆兵,愣是编纂出一点似是而非的动静,添上浮想联翩的旖//旎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