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赢毫不犹豫地说:“会。”
云边被他的坦诚噎到,停顿两秒,不满地埋怨:“你怎么这样?我都还没成年。”
没成年又怎么。
如果她不是云边,他不可能忍到今天都没下手。
边赢翻个身面向她,看不清人,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见她不满,他立刻换了说辞:“哦,那不会。”
云边:“……”
她很贪心,希望他把她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丁点伤害,但又希望他为她丢盔弃甲、情难自抑,所以尽管她听出了他并非真心,但她还是蛮不讲理地质问:“为什么?我对你没有吸引力吗?”
“……”边赢咬牙,随手抄起充当枕头的抱枕,在黑暗里精准砸到她,“大半夜不睡觉,存心折腾人啊你?”
云边让抱枕劈头盖脸砸中,痛倒是不痛,但引爆了她的恼羞成怒,她上身探出床去,把掉落在地上的抱枕捡起来,狠狠朝他丢回去。
就几步的距离而已,她这个运动痴儿愣是没砸中。
抱枕落在边赢脚边的地毯上。
他倾身捡起,拍拍灰,重新塞回脑袋底下,然后奉上一声毫不掩饰的嘲笑。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