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你慢慢解释。”边闻说。
足足有半年时间了,边赢没有感受过边闻的父爱和庇护, 曾经相依为命的至亲沦为比陌生人还不如的尴尬存在,这会边闻突然不计前嫌来找他,他都怀疑自己在做梦。
成人生日那天, 他许的第三个愿望是希望爸爸有朝一日能够重新接纳自己。
所以这个时候, 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边闻。
边赢带着边闻去班主任办公室请假。
班主任看了眼边闻,虽然从来没见过,但她没核查身份,直接就问:“边赢爸爸是?你好,要带孩子出去有什么事吗?”
不怪她如此笃定, 因为边赢实在长得很像边闻。
边闻没有否认自己边赢父亲的身份,客客气气道:“家里有点事, 要带孩子出去处理一下。”
边闻给边赢请了下午的假, 带他离开学校。
午休时间, 校园里安安静静,接近十月,本是夏天和秋天交汇之际, 但今年的夏天格外热也格外长,这会还是烈日当头。
两人沉默地走在叶片沙沙作响的梧桐下,从树叶缝隙间能望出天空纯粹的碎蓝,边闻扭头看边赢,少年英俊的脸上有树叶和枝干的影子斑驳地游离,阴影和阳光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