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暖和起来了,确实是学游泳的时候了。
边赢说:“不用,我教她。”
新人在团体中格外被关注,怕他落单或感受不到欢迎,大家纷纷回应了这个话题。
“你会游泳啊?”
“你会什么泳?”
“什么时候学的呀?”
只有云边如坐针毡,她没忘记上次和边赢在游泳池里发生过什么事。
记得他坚硬的身体,记得毫无间隙的贴身接触,记得他喑哑的嗓音和压抑着火山的眼眸。
云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脏能承受的最大压力是接吻。
边赢耐心回答完她那群朋友,而后欣赏起身旁那个眼神闪躲想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为了表现得若无其事很努力在继续往嘴里塞吃食的人。
她知道他在看她,他也知道她知道他在看她,但偏生不肯配合着粉饰太平,就这么好整以暇地看了她半天。
云边再吃下去就要吐了。
终于,他凑近低声说:“你别乱蹭就行。”
“……”云边思索这到底是不是一种安抚,乍一听像,仔细一辩又似乎不那么纯粹。
果然不纯粹。
“你那种蹭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