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背给我听。”云边找到正当理由了,她不是玩物丧志,她是在监督同学学习。
边赢回忆起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主动求和想背课文给她听,结果惨遭她拒绝的事就不太痛快,这会当然不可能乖乖配合:“不背,过了那村没那店了。”
背篇课文而已,又是村又是店的,云边真是服了这个小肚鸡肠的人了:“我要跟你一个心态你现在能追到我吗?”
反正边赢已经把人追到手了,随便她怎么说。
云边嘟囔:“不背拉倒,我要回家学习了。”
两个人十指相扣着,她象征性扯了两把没从他的指间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宴森酒店比云边外婆家近,路过的时候,云边客套地提议:“要不你直接上去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闻言,边赢的脚步停了下来。
靠,她随口一说装个懂事而已,他还真打算让她自己回家啊?云边腹诽。
可话是她自己说的,当场反悔的掉价行为她是做不出来。
边赢俯下身,头低到与她平视的高度。
云边浑身戒备,随时准备后退,他该不会是不想送她回家,却还想问她讨吻别?
他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