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的隔阂。
他试着描述孩子的长相,要调动边赢的积极性,必然得说得像边赢。
当然,也不能忘了照顾云边的感受,所以也得说得像云边。
边赢终于忍不住搁下筷子。
妈的,听不下去了。
长得像他又像云边,这是个什么啊。
他和云边为什么不自己生?
谁还不会生孩子了,用得着两个老的帮他们生吗?
边赢只关心一个问题,但没当着云边和云笑白的面问。
云边越来越影响他出剑的速度,她像密密麻麻的海草攀满船舶,让他在这个家左右为难,动弹不得。
父子俩来到书房。
边赢:“你们准备领证么?”
既然准备要孩子,结婚证是肯定的。边闻自知不管是孩子还是结婚证,都对边赢出尔反尔,他不免感到内疚,能给的只有苍白的解释:“准生证要结婚证才能办。”
“伟大的爱情。”边赢眉梢间尽是冷漠,“领证之前记得把婚前财产的公证做掉,你少慷我妈的慨。”
*
相安无事的一周。
云笑白依然没能告诉边闻埋藏在自己心中的惊天秘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