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经逗。随便他说什么,反正她现在就是这么个避世态度。
身旁床垫下陷,边赢坐下来,转移了话题问她:“肚子饿吗?”
从中午到现在,两人除了矿泉水,什么都没有入口过,火车上餐车和零食车推过的时候,没看到喜欢的东西,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座位,要他们在过道里端一碗方便面或者盒饭狼狈进食,两人保持了高度的一致:宁愿不吃。
于是就这么拖到了现在。
云边确实饿了,但经过这么一闹,心里还拧巴得要命。
边赢就只问一遍,等不到回应,并未穷追不舍。
云边等了一会,灵敏的听觉判断拖鞋踩在厚实地毯上的轻微动静,他走开了,往沙发的方向去了。
外卖来得很快,十几分钟后,房门就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敲响了。
边赢把吃的东西摆到了桌子上,食物的香气慢慢弥散开。
他掰开筷子,看向床上那道从刚才开始就没动过的人影:“过来吃饭。”
意料之中,云边置若罔闻。
她的两腿垂在床边,腰臀扭过去,上身趴在床上,颇为怪异的姿势,彰显着身体的柔软和韧性。
边赢走过去,把人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