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要命的架势说是开了挂也不为过。
云边手脚获得自由,她一把撕下嘴上封条,脸颊火辣辣的痛。
远远有警笛声靠近,警方来了。
云边顾不上缓解手脚的麻意,连滚带爬靠近宁温书的妻子,左右手同时开工,甩下几个用尽全力的耳光。
等警察来了,她就别想打这个贱人了,不管谁对谁错,警方都不可能允许民众使用暴力解决问题。
但有些仇恨,只有用暴力解决才痛快。
边赢解决男人,她解决女人,分工合作,配合默契。
为母亲当年受过的侮辱和一个人养家的辛劳,为自己十六年来缺少的父爱,也为今天经受的恐惧,新仇旧恨,又岂是几个耳光可以解决。
宁温书的妻子还在月子里,身体很虚弱,哪里是盛怒之下的云边的对手,被打得毫无反击之力;另一个女人看这架势,吓得缩在车厢角落,恨不得自己隐形别被注意到。
有那么一个瞬间,云边甚至动了杀意。
警笛已经很近,时间不多,云边最后抓着宁温书妻子的头发给了她用尽全力的一耳光,而后起身走向那个抽她血的女人,抬脚劈头盖脸踢过去。
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