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任由苦涩的液体漫过味蕾,滑下咽喉。
嘴里苦了,心里的苦才不再那么深刻。
边赢和周影都只有浅尝辄止的打算,两人举着易拉罐,默默看云边一口气喝完一整瓶。
“还要吗?”边赢问。
云边沉默一下,点头。
边赢又给她拿一罐,打开:“最后一罐。”
云边说“好”。
又是一口气一瓶。
那么短时间内两瓶啤酒下肚,最开始云边除了肚子胀没有别的感觉,但没过多久,酒精的后劲慢慢就上来了,她喝酒的经验约等于零,根本不胜酒力。
她脑袋越来越沉,只记得周影和边赢都问过她有没有醉,她非说没有,因为觉得自己还能正常思考,但事实上她的记忆出现了断片,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和边赢已经来到了明湖左岸小区门口,萧瑟的夜风一吹,把她吹得清醒许多。
“我们到家了?”她诧异地问。
“嗯。”边赢拿上她的书包,另一手搀住她的手臂,带着她往里走。
风吹得浑身的骨头发疼,云边下意识靠近边赢取暖:“边赢哥哥。”
“嗯。”
云边没有下文,她只是想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