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希望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尽量把影响降到最小。免得你们又像昨天那样闹得不可开交。”
无论老师和云笑白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云边就是不开口,也不动,就连眼睛都是直勾勾盯着地面,半天都不眨一下,活像尊雕像。
十钟过去,毫无进展,云笑白对校领导说:“不用再问了,她打了。”她苦笑一下,“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知道。”
听到这里,云边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看母亲。
云笑白撇开眼不看她,已然失望透顶。
“给老师们添麻烦了,该给云边什么处分就给吧,按照规矩来,我们没有异议,还有对方女孩子家里,还麻烦老师们帮忙转达一下,我们会向他们赔礼道歉。”云笑白向几位校领导低头致歉,“云边我想先带回家里了,她现在的状态暂时没有必要留在学校里学习。”
回家路上,车里只有窒息的沉默。
进到家里,云笑白在沙发坐下,抬眼看云边:“想好了吗,能说了吗?”
云边故技重施,低头装聋作哑。
“你哑了吗?说话!”在家里,云笑白的愤怒无需再压抑,她猛地一拍茶几,音量和音调都拔高去,把一旁打盹的猫吓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