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会被一个小小女子吓住了, 嗬嗬地喘着粗气,直到她儿白总兵到来,她才找回自己白家老夫人的气势。
谢明意走到门口, 冷漠地转过头来,“白老夫人的嘴真是又脏又无逻辑,你那恶心孙儿的死和本乡君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若再这么随意攀咬, 莫怪本乡君将你白家告上公堂。说到底, 你那孙儿才是应该还他人人命的狗东西,糟了报应也是活该。”
“谢氏尔敢!”白总兵驰骋沙场多年,杀人无数,此时是真真切切露出了杀意。
“有何不敢?”人群中,身着墨蓝色衣袍的高大男子不疾不徐走来,深邃的眉眼间带着更深更浓的煞意,狠戾的眼神中墨色翻滚,直直冲着白家人而去。
白总兵呼吸一窒,紧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他曾在战场上见过镇北侯杀人的模样,手起刀落,十足的杀神。
“镇北侯,”承恩公皱起眉头来,目光带了几分责怪,“白总兵痛失爱子,谢乡君出言不逊,本就不合道理。”
“动了本侯的爱子,污蔑本侯的女人,跟本侯说不合道理?承恩公,你和白总兵当真是惺惺相惜,一条心啊!”祁朝晖眉眼压着沉怒,漫不经心地扫过白家的人。
“白家在太上皇国丧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