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祁朝晖默默看了她一眼,稍稍抬头,谢明意将头发抽走,下了床榻。
正房有小间,是用来更衣的,谢明意又挑了一件淡青色的旧衣,松松垮垮随手挽了个简单的发髻,在上面插了一只玉钗。
祁朝晖眼睛不错神地看着她装扮,薄唇不由自主地勾起一个弧度,倚着柔软的锦被,淡声道,“过了不久宫中怕是会来人,本侯前些时候得了不少玉饰和宝石,你若喜欢就上身吧。”
闻言,谢明意手指微顿,拉开梳妆盒,捡了一只镶嵌着东珠的翡翠步摇簪上。
“宫中来人做什么?”她装扮好了,转过头问他。
“婚约已除,宁宁成了新皇的义妹,封了郡主,应是为此。”另一个原因是来探镇北侯的伤势究竟如何,祁朝晖轻描淡写只说了这个。
“哦。”谢明意点点头,又柔了神色问他,“早膳再进一些蛋羹可好?”
一时间,祁朝晖喜形于色,嘴角止不住地翘起来,哼声道,“多做得一些,嘉安和宁宁也是喜欢的。”
谢明意便要去膳房,身后又传来男人有些冷的声音,“下人们若敢不敬,直接交由管家打了出去即可。”
谢明意应了一声,步出房门,再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