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时也会想着这女子得了民心,又有一个手中握有重兵的夫君,心中,不甚安宁啊!”
惠帝语气淡淡的,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话里话外已有了暗中除去谢氏的意味。
祁朝晖神情一凛,咬牙一字一句地道,“陛下看重臣小女为太子妃,是臣小女之福。”
闻言,惠帝松了一口气,往身旁瞥了一眼,内监会意捂住江宛宛的嘴拖了下去,“长信宫设宴,朕与卿一同也去看看吧。”
君臣重归和谐,仿佛先前的剑拔弩张不复存在,只穿着蟒袍的男人扫向江氏消失的方向,眼神说不出的戾然。
长信宫,歌舞升平,谢明意端坐在皇后娘娘下首,面不改色地盯着自己眼前的清茶看。殿中一侧,谢大崽和谢小崽跟着太子楚曜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虽听不清但看他们的嘴角都是翘着的,相处的很是和乐。
她听不清几人的话,裴后可是听得清楚,闻得皇儿一板一眼地在给谢氏的龙凤胎讲述东宫新到的讲学师傅、他每日读了多少的书籍、玩了什么玩具等等,谢氏的长子平阳伯胖嘟嘟的,生的白净粉嫩,咧着嘴巴笑笑,皇儿也跟着开怀笑起来。
裴后心中一松,定睛又往头上扎着包包头的宁和县主看去,见她手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