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带路过去。”
“不必,”男人开口拒绝,眸光有微微的冷,“前日,你失约了,未到平阳伯府去可是身体不适?”
和泛冷的眸子不同,语气却是带着几分柔和,谢明意咽了咽口水,使劲点头应是。
“天干气躁,人总也提不起力气来,就像躺着哪里都不想去。”她懒懒散散的,说起来可信度也很高。
闻言,祁朝晖眸光一凝,在她身上梭巡片刻,看得谢明意心中发毛,良久才听他开口,“身子不适就要请大夫过来看,万不可不当回事。”
谢明意呵呵笑了两声,发丝从耳侧散落下来挡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神色,“侯爷说的是。”
见此,祁朝晖手指一动,作势要为她挽发,只一下,谢明意像是被电了一下动作麻利地从躺椅上下来,往后退了几步,留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悬在半空中。
场面一时间有微微的尴尬,又一片梧桐树叶从树上飘落。
祁朝晖薄唇陡然抿起,轻声哼笑,“你是在,怕我?”往前走了一步,逼近女子。
谢明意只觉得一口气没提上来,她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蹙眉反问,“侯爷是在说些什么话,我怎会怕你?”……她还真的怕这人精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