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意放下茶杯,开口说,“侯爷似乎不用上早朝?”她记得清楚,每三日谢太傅会开一次大朝会,早早地出门。若无例外,今日合该也是大朝会。
祁朝晖拿过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你观察的倒是仔细,我派副将去剿灭海寇,断了肃王的一条生财路,这几日他像条疯狗扒着我咬。早朝去了也是无趣。”
敢情还是为了她?谢明意耸了耸肩,淡淡道,“为官是为民,剿灭海寇本就是官员本分之举。”圣人若为了这件事处罚男人,定会引起争议。
闻言,祁朝晖轻声一笑,道,“好一个为官是为民。只可惜官上有官,还有君,那海寇肆无忌惮,镇海司奈何不得,谢太傅的岳家也敢劫,不就因为如此。”
谈及这里,谢明意哦了一声,随即起身命人收拾东西回太傅府。
祁朝晖见她迫不及待要离去,眼底闪过几分暗色,轻声唤住了她,“昨日你与本侯说的话可还记得?”
谢明意转头注视他,脑中飞快想着自己说过的话,搜寻未果摇了摇头。
祁朝晖脸色一下就阴了,冷哼,“那事,本侯应下了。”
闻言,谢明意愕然,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何事?”这男人高深莫测地,在搞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