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晖手中的还有临安王妃的陈情书,“镇北侯,由本王妃亲自陈诉王爷的罪责,再是可信不过。”临安王妃面目消瘦,说话的语气沉冷。
忽然,她斜眼看着俊美森冷的男子,嗤笑一声,“还有一事我竟忘了,江氏心肠歹毒害了我儿血脉。镇北侯将她护送回楚京,也是情深。听闻镇北侯与夫人和离了?江氏想必居功至伟。”
明显的嘲讽令祁朝晖身后的亲信目光一闪,侯爷与夫人和离的消息居然已经传到了数百里之外的河安。
祁朝晖沉了脸,扫了一眼书信妥善收起来,“江氏自请出家做姑子,京中的谣言自会不攻而破。”
河安有那一支兵马盯着临安王,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要将证据交到惠帝的手中,他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临安王最后如何,全凭惠帝下旨了。
四皇子百日宴在即,京中定有异动,故而,祁朝晖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楚京。
六月三日,是四皇子的百日礼,惠帝下旨要大肆操办,礼部自然不敢含糊。
刚到了辰时,天色还未明朗,一辆辆奢华宽大的马车就往宫门口驶去。
谢太傅先行上朝,等到了四皇子的抓周礼才会到崇安殿那里,谢府门口,谢明意和云夫人同坐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