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被轻轻敲了两下,从湛蓝变成透明,映出窗外人的样子。
留着齐肩的短发,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他家的小松鼠放学了。
梵行不自觉地微笑。
他合上光脑,打开车门抱她进来,甜腻的奶香充斥鼻腔。
般若扑进他怀里,肩上的书包被扔到一边,软绵绵的说:“哥哥,我好想你!”
车门合上,开始自动行驶,机械女声平缓地播送:您好,目的地已生成,江—城—别—苑—,总路程一十五公里,预计六分钟后抵达,祝您旅途愉快。
梵行的声音比它更平静,“若若发热期应该要到了吧?”
临时标记留下的信息素已经被冲淡许多,奶香味更加浓郁,勾走他的理智挑起他的情欲。
阿喀琉斯之踵
梵行突然地想到这个名词,怀里的人软的像团云,又沉甸甸的拖坠着他的灵魂,无法只用阿喀琉斯之踵表示她于之他的意义。
般若握住他的手,嗯了一声。
她想起上次发热期,正准备求助前男友的时候,被从天而降的哥哥抓住回了家,然后这样那样……
这一切好像很久远,可是仔细追究起来,只是过了一个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