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离自己的卧室,一步一步走到不久前才布置好的地下室。
“若若很乖,一百零九次——之后自己数哦。”梵行有那么一小会温柔了一下,然后变本加厉,“以后到这个房间,你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般若紧抿着嘴巴,眼泪一直掉。
她想要那个会对她笑的哥哥,温柔细致,不是这个冷着脸说着一些难以理解的话,一言不合就伤害着她的神经病。
尤其是在这个神经病和温柔哥哥重合的时候,她完全不能控制泪腺的分泌。
“叫一声,快点。”梵行脱掉她的浴袍,随意地丢在一边
“我……主,主人。”她带着哭腔说。
“跪下来,按我之前说的跪好。”他冷不丁挥舞了一下鞭子,咻地一下打在她的背上,正好是琵琶骨那里。打在骨头上很疼。
长长的皮鞭,浸足了水分,柔软又韧性十足,破空声和打在肉体上的噼啪声都很完美。
他这个时候才硬了。
自己真是个变态啊。梵行在心里叹息。
在这种气氛下,般若完全不敢问他为什么要打人,她摇摇晃晃地跪直了。
“跪好了之后要报告主人。”梵行又抽了一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