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水渍。
“你哭什么。”他觉得更兴奋了一点,但是不露声色,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自然地滑到她颈后。
牙齿开始发痒。啧。
“哥哥捏痛了。”还有跪的膝盖也好疼。
般若觉得哥哥就是在借题发挥,委屈的不得了,想着又是掉金豆子掉个不停。
梵行的手指在她颈后摩挲,找到脆弱的腺体后用力按了按,“嗯?”他从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
“是主人,呜呜。”般若被拿捏住要害,全身发软,扑倒在哥哥的双膝间,然后嗅到一股很淡的橘子味。
哥哥的信息素是橘子味的。
她偷偷又吸了一口,呜,好喜欢。
“小骚货湿了吗?”梵行一只手搭在沙发上,一只手还在她颈后晃悠。
如果是在发热期,她这会已经上面和下面都哭个不停,掰开腿露出小穴求他肏了。
不像现在这样,到现在他还没有闻到她信息素的味道。
有点烦躁呢。
“湿了,主人。”她软软地回答。
其实只有一点感觉而已,但是她很怕回答不湿之后哥哥的反应。
会这样,然后那样,就……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