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对着镜子,应仰低头埋在她颈窝里笑她,“老夫老妻,还会脸红?”
“你讨厌!”卫惟扯他环住自己的胳膊推他,谁和你老夫老妻,明明前几天刚领证。
“走吧。”应仰抬头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松开胳膊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不早了,顺路给你买富膳堂的点心。”
——
卫惟坐在副驾上吃东西,应仰在开车。还热着的金丝枣糕香气弥漫车厢,现在已经在车少无人的地带,卫惟掰了一小块枣糕塞进了应仰嘴里。
“开慢点。”卫惟吃着东西吩咐他。
她吃了半块枣糕又去吃富膳招牌“糖蒸酥酪”。应仰侧脸看她一眼,真是还和原来十六岁一样,对这换了名的奶酪百吃不厌。
“少吃点,”应仰提醒她,“中午还要吃饭。”
卫惟坐在宽敞的副驾里像只悉悉索索只顾吃东西的小仓鼠,毫不在意到哪了,什么时候到地方。
她穿着oversize的宽松卫衣,柔顺头发绑成低马尾,浅描眉目画了很淡的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
应仰一身正经严肃是二十六七岁,倒是卫惟说自己是永远十八,或者说她是永远十六也有人信。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