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孤冷到不可接近。像是自我保护,又像是驱逐别人。
卫惟坐在房间里,厚重窗帘遮着,没有开灯,房间里光线阴暗,像是与世隔绝。
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叠着腿,头发都懒得擦干,水珠顺着发梢滴到地毯,或者按着她优美的脖颈曲线往下淌。整个人香艳又冷清,有淡淡的堕落意味。卫惟都不在意,根本没有感觉。
她就坐在那一处地方,安静得如灵魂出窍。手里夹着一根薄荷烟,烟雾虚无缥缈,好像烟燃尽她的魂也会飞走。
应灿站在房间门口看她,远远地,不清晰地,她看见,那个脱离世界的冷漠卫惟像极了她不近人情的大哥应仰。
应灿终于知道,原来人真的会变成另一个人的模样。
烟已经燃到一半,卫惟吸烟的动作熟练,美且颓,她边吸边咳,又像是在享受这种感觉。
应灿忍不住打扰她,“姐姐,你嗓子不好不能吸烟。”
卫惟不看她,细长手指夹着烟点了点,她像是和她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她说:“不能做的事多了。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她问应灿,“你做过从前没做过的事吗?”
应灿还没说话,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