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和权他现在都有,没体会到那些人所谓的狂热成就。赌博飙车他都玩遍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刺激和活着的感觉。
至于女人,他看见男女不分场合的运动竟然无感,就是两条狗在交/欢。那些自荐枕席的,他只想把她们掐死。
他床上永远有一个影子,一个他真正想弄死,又确实魂牵梦萦舍不得的人。
可惜那只是影子。是他幻想出来的影子。
五年了。
她就甘愿当一个影子。
蒋弘是被应仰无视的空气人。他坐在车里看应仰,倒是希望应仰直接从桥上跳下去。
应仰不会在水里挣扎,他也不会叫人来救他,就这样一了百了,也比天天不死不活好得多。
在蒋弘看来,不,是在其他人都看来。应仰已经成了一个疯子。
蒋弘和应仰从小相识。但蒋弘也是这一年才重新和他有联系。
那年卫诚打人闹得很大,应仰被打却不追究。卫家来的是卫诚大伯,北都的大领导。怎么处理卫诚他不管,他只要学校保证所有围观的学生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
不让这件事传到谁的耳朵里,他们几个都心知肚明。
卫诚没有一句交代,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