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早就卸妆沐浴,此时她穿银白色丝质睡袍,灯光映衬下睡袍折出柔美的光,把她笼在一片光辉里。
窗外夜景已成她的背影后衬,应仰想起卫惟和他说过的《洛神赋》:“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人还在发呆不知道他已经过来,应仰不禁失笑,原来她说洛神是说她自己。
走过去把人从背后抱住她才反应过来,应仰圈住她,低头能嗅到美人香。他声音带着笑意,“在看什么?”
卫惟乖得像个女大学生,手里拿着的一瓶牛奶还没喝完。她开玩笑道:“看高楼夜景,没想到我也能托应总的福住上第一豪宅。”
应仰把她圈得更紧,笑道:“德行。”
不常听见他这样带着北调说话,他一这样,实打实的像极了不正经的风流子弟。
卫惟把头仰在他胸膛里,又喝了口牛奶和他说:“阿姨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和你回家吃顿饭。”
应仰安静听着她说:“你是不是又好久没有回家和阿姨吃饭了?阿姨还和我说,叔叔其实一直很愧疚。”
应仰没说话,卫惟的头发蹭着他的胸膛。应仰按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去,时间你定。”
他和应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