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她。卫惟当时都觉得好笑,她没怎么生气,倒是应灿吓得不轻。
现在想想也对,应仰是她心头旧疤,她是应仰的倒刺逆鳞。
许昌源和她说起他在楼下站了一夜的事,其实她有印象。邻居太太和她说起过,有个长得很好的中国男人在楼下等人,只是没等到。
那时才知道,她自欺欺人一叶障目都是无用功,她从没忘记过他,就像他一直在守着她。
她以为应仰爱她是一百分,现在知道,一百分只是应仰爱她的几分之一。
——
回忆再次涌上来,带着心酸和悔恨。眼泪根本止不住,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为何而哭。
哭了多久都忘了,卫惟感觉好累,茫然动动身子,感觉眼睛和心口都很疼。而她现在只想看见应仰。
“嗒吧”一声,车门的锁开了。后座车门被拉开,门口是早上去参加婚宴的应仰。
卫惟抬头看他,眼泪又控制不住落下来。
应仰探身进车里给她擦眼泪,无奈轻叹,“你把自己锁车里哭成这样,是想急死我?”
卫惟直接扑进他怀里,抱紧了人和他说“对不起”。
应仰轻抚她的背,耳语道:“都过去了,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