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
应仰从书房出来时人还在主卧浴室里,不知道待了多久。
应仰敲敲门叫她,“小心点,地上滑。”
她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赶人,“我在泡澡,你去客房洗吧。”
都是她说了算,应仰认命拿着衣服去了客房。
回到主卧时人已经在床上坐着,真丝的白色睡裙在灯光下像流泄的月光,又薄到透,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别有用心。
床上的女人肤若胜雪,唇色自然艳丽,她头发蓬松半干,带着自然弧度垂进睡裙v领里。有意无意,哪都勾人。
应仰只穿一条睡裤进来,健硕上身裸着,是带着荷尔蒙的赏心悦目。
他再禽兽也有良心,顾及到这是个腿脚不利索的娇气包,没想别的只想抱着她睡觉。
应仰看她一眼给她往上扯了扯被子,自己坐到床边先看她的脚踝。已经消肿了,但他还是又拿起了那瓶喷雾。
卫惟赶紧趁他不注意缩回了脚,漂亮的脚趾在被子里无意识地勾了勾。
应仰又把她小腿拉过来,卫惟顺势往前坐了坐。
“仰哥,”她用脚蹭蹭他的腿,“不喷药了,这药不好闻,会沾到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