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装傻卖乖没人比得过应仰。纹身倒显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上交错狰/狞的旧疤。
她的手早摸到他后背处不似原先,应仰却不给她仔细观察的机会。直到睡前她主动抱住他,才看清楚男人背上有什么样的可/怖疤痕。
不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卫惟心里很清楚。
她埋在他怀里问他,他抓住她摸索的手握住,把她紧紧护在臂弯里,只说:“都过去了,别问。”
他不愿说,卫惟想不出来原因,或许能猜一猜,但是她不敢。
——
卫惟这几天忙得晕头撞向,终于体会到其他人赶场的感觉。晚上刚从杜拉斯里出来,她站在门口看人来人往,觉得终于暂时解放。
然而祸事来得猝不及防。
前方车辆突然停滞人群骚动,像是有人公然在街上抢包,又像是两方人起了争执。
周围不知情况的人很多,只记得人群突然乱起来,有人推搡着夺路而逃。
卫惟那时在想事情,走在街角处并不关注其他。等她再反应过来,脚踝处有难忍的刺痛。
再眨眼间,她已经坐在医院的病床上。是扭伤还是什么,卫惟没仔细听医生说,只觉得动一下就是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