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哥也怪自己,怎么弄丢了我最好的惟惟,怎么没保护好她。”
卫惟一直没说话,但她的眼前已经渐渐模糊。心里的酸涩冲上来,她反射性地靠在路边踩了刹车。
她把心里铺天盖地的难受压下去,哽着嗓子告诉他,“我没怪你。”
卫惟说:“我和你说“你再等等我”也不是在哄你,我是想让你停一停,然后我自己往前走。”
“等不了了,”应仰摇头,“你自己往前走要五天,我跑过来抱你过去要三天。哪怕我摔跟头,我也不想再多等两天。”
应仰还是拿手捂着眼,他靠在车座上偏了偏头躲开她的视线,可卫惟看得清楚,有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
应仰哑着嗓子,“和不和仰哥回家?”
卫惟偏过头去看窗外没说话。
应仰又问她一遍,“和不和仰哥回家?”
车窗外灯火渐阑珊,出行的人都要各自回家。卫惟眼里湿润,她用力压了下去。
应仰还在用手捂着眼,掌心已经湿了,他嗓子也哽咽着哑的不成样子,“惟惟,和不和仰哥回家。”
这气氛太压抑,卫惟降了降车窗,吹进来的风带着燥热没有用处。卫惟尽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