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感觉,你亲身体会了才知道。”
应仰没有在开玩笑,卫惟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她从十六岁就知道应仰什么都做的上来。应仰一看她她就知道应仰想干什么。
卫惟不想以身试毒,她靠在门上安抚他,“应仰你松开我,应仰你别。”应仰的力气越来越大,卫惟抱住他拉着她的那条胳膊好声求他,“你别这样应仰,我真的疼。你别吓我应仰,我害怕。”
应仰几乎温柔地抚她的头发,说出来的话却冷硬阴森,“惟惟别骗我了,惟惟才不怕我。”
“你说爱我一辈子,你跑了,谁来爱我一辈子。”
卫惟看着他摇头,“应仰我们有话好好说。”
“惟惟不听话,怎么好好说。”
太吓人了,应仰这次来真的。卫惟觉得如果她今天出不去,再出去之前可能会被他折腾死。
“应仰你敢。”
“我敢不敢,你试试不就知道。”
卫惟死死握着门把手,哄他的好话在脑子越转越多。
谁知应仰先她一步,“惟惟别说什么好话。惟惟一向只说不做。现在哄我太晚了。从前你说什么都行,你让我退我就退,你不想见我我就走。”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