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都过去了。过去了就别想了。”他拍拍卫惟的肩膀,卫惟闹脾气挣开了他的手。
“你果然还怨着,”丁成肖苦笑,“你还怨着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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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坐在病床上,宽大的病号服把她衬得弱不禁风。家里的人站了一病房,舅公毫不客气告诉她,“别再和那个小混混来往。”
她一秒都没犹豫,对着舅公回了一嘴,“他不是小混混!”
舅公气得抖了手,姨妈快哭出来,舅公已经举起的巴掌忍了忍最终没落到她脸上。所有人都被赶出去,舅公和人说,“看好她。”
这一看,这一关,就是一个多月。她求了所有人,却没有人能帮她。直到她厌食到没力气说话。
她等的人来了,她为了让他放心忍着生理不适吃完了饭。人走了,他偷偷进去哄她,看见她吐得直不起身来。
后来算是好了,舅公又非要和她打赌。
舅公说:“你们学校高三要重新分校。他要是还能和你在一个学校,你们要是能一直在一起,我就在你十八岁的成人礼上给你们订婚。”
舅公说:“我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你赢了,我给你要的光和胜利。要是你输了,你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