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已经是深夜,应仰坐在灰场的沙发里翻手机,翻了一会儿又放下,像是没得到满足。
他看了又看,惟惟的朋友圈还是三天可见,一片空白。心痒难耐,他很想知道惟惟这几天都干了什么。有没有想他。
胡经过来坐到他对面,问道:“关几天。”
应仰转了转手机没说话。胡经点了支烟笑着调侃他,“你太太知不知道你背地里非/法/拘/禁人。”
应仰抬眼看他,胡经还笑,“嗐我听你胡扯,人家现在都不想搭理你。”
应仰还没动作,胡经先来威胁他,“别动粗啊,你敢动我我就把你私底下干的那些事都给你抖搂出去。”
“比如什么在人家身边放保镖,比如变着法子给人家送钱送礼物骗人家收,还比如你装成玩偶熊混进人家生日聚会陪人家切蛋糕送花抱人家,”胡经笑着抖抖烟灰,“你那么能,怎么还没把人哄回来。”
应仰叠着腿坐在沙发里没说话,刚才关了灯,现在月光照着他带着落寂的半张脸。
胡经悄无声息叹了口气,拿根烟给他,出主意说:“你把那些事都告诉她,这不就完了吗?你又不是故意留下她一个人,使坏的和下绊子的赶一起了,你不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