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了吗?”
“没有。”
“那我再等等。”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那我等着。”
卫惟再没有睡意,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来,自己再想一遍,还是没有理清事到如今的原因头绪。
她有心魔不能直面,却不太能理解他所谓的“原谅”到底是什么。是他当初的决绝吗?还是他知道自己来得太晚了?既然他自己清楚,干脆就别再出现。
她等到花都谢了,迟来的阳光,只照到一堆残花骸骨。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卫惟拿起来看,是个越洋电话。
“wei,what are you doing”
卫惟直接用中文告诉她,“睡觉。”
“哦,”那人用有些生硬的汉语发了个音,接着继续,“你回家了宝贝?”
“嗯。”
那人早已习惯她不时出现的冷淡情绪,仍是和她说话,说了几句,她的汉语竟突然像找到了感觉一样越来越流畅。
“我昨晚去参加了公主的成人礼,我们要做一个访谈报道。”
卫惟在昏暗的光线影响下不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