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没有温度的桌子前坐了很久。
有一种感觉是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卫惟抬头看看天花板,把那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的感觉压下去,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挺直脊背走出去。
她输了。
几步之遥就能取得的胜利,不久之后就能看见的光亮。在那一天离她而去。
你相信吗?永远不要和长辈打赌,他们永远明白计划不如变化的道理,他们胜券在握的笑容不是自信,是对你的慈祥怜悯。
——
应仰是被人拖回去的,他被按到椅子上打针,力气慢慢恢复,应仰抬头看表。
时间已经过了。
应仰没再挣扎,他的头靠在椅背上,凄然地笑了笑,他环顾那些人,他说,“弄死我多好,不弄死我,我总有一天弄死你们。”
应莱把人都轰出去,亲自给他送来干净衣服,作为过来人告诉他,“你现在没本事,爬出去还是没本事。你要是有了本事,不就什么都容易?”
应仰不领情,冷声笑她,“像你一样?卧薪尝胆?”
他笑着就笑出眼泪来,“我总是对不起她,我连累她拖累她,我根本配不上她。”
“那你还挣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