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通讯录里的人。
他什么都没干,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人。李郁又找他要解释,没什么解释,他不想理她。
李郁不由分说又闹起来,直接摔了他的手机。
他家地板是双层大理石,手机像个软鸡蛋,被砸得四分五裂。
恰好是那个时候,胡经在给他打电话。
——
风又刮起来,乌云压下来,本来就不长的白天一点点被暮色吞噬,应仰接到一个电话,人说有些东西想给他,发过来一张照片,是他和卫惟。
人是在茅子身边见过的人,一个黄毛,应仰有印象。
来到说好的地方,应仰屈尊先开口,“东西呢?”
黄毛心里有鬼,一个人直面他腿都哆嗦,捂了捂口袋里刚收的钱,把照片给他递了过去。
他是跟着茅子哥的,手里有几张照片。本来该删干净,却被张充化找上拿钱买了下来,还给他钱让他跑腿,借茅子的名义把人约出来还照片。
张少的意思大家都明白,就是找个由头把应仰骗出来。客客气气请人是不可能,就算张充化请应仰,应仰也不会搭理他。应少永远是应少,从来不给人留情留面。
黄毛收了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