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入流的赵鹏川都知道他现在不似从前,更遑论其他有点小本事的人。
怕卫惟一个人等得久了,应仰收了手机出去找她,卫惟也刚和人打完电话,看他出来和他说,“我爸妈要回家了,我得走了。”
应仰点点头,“我送你回去。”
“别了,”卫惟说,“你老实在家待着吧,外面这么冷,你病还没好。”
卫惟穿上自己的外套又把他的外套藏到一边,“你别出去了,我自己走就行。”
“不行,”应仰态度坚决,“你一个人不行。”
有赵鹏川那件事在前,他万万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出事。
外面的风呼呼刮着,撞得落地玻璃咣咣作响。
卫惟态度也坚决,“不行,你不能出去吹风。”
应仰不听她说话自己拿去外套,卫惟无奈,应仰最近动不动就一脸严肃又硬邦邦,像个万恶的专/制独/裁者。
风又大了些,像云朵中藏着的调皮孩子在比谁吹的号角声响亮。
“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卫惟退步,“我再有空的时候准你去接我行不行?我让我哥送我回家,正好让他打掩护。”
好说歹说才阻止住应仰,应仰陪他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