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上了你的床,还他妈冲你撒娇,这是原来应仰求也求不来只能做做梦的好事。
她这样太不正常,应仰都觉得像是分手炮。卫惟这朵花吃人不吐骨头,绝对干的出睡完就跑的事。
卫惟等不到他的回答伸手去捏他的耳朵,“你别瞎想,我不和你分手。”
不分手也不行。应仰上下打量她,该看过的早就看过了,她现在受不了。
任凭卫惟靠得极近捏着他的耳朵,应仰还是靠在床头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严实,“生病没力气,不想。”
“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卫惟看他。
应仰闭上眼睛装死,“不想,我今天不行。”
“.......”
卫惟又靠近点去按住他,架势要接近霸王硬上弓,“你今天不行也得行。”
应仰睁眼睨她一眼,“理由。”
这下卫惟停了手,她内心挣扎着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我想要你身子。”
应仰深呼吸一口拿开她的手,冷笑一声顺势又把自己埋进了床和被子里,“你想得美。”
卫惟闷闷不乐又隔着被子打他一下。良心狗肺的坏东西,你以为我想?还不是因为我爸说“生米煮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