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眼睛通红,“为什么不能,”下一秒又泄气重新抱紧他,闷声说,“应仰你抱抱我。”
“听话,”应仰没动作,“让我先洗洗手。”
他可以低进尘埃,可以满身脏污,但是她不可以,他该洗涤焚香,再和她站在一起。
应仰洗澡很快,换了干净衣服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给她,“生日快乐。”
是那条项链。
“我不要。”卫惟说,“我不要。”
“过生日怎么能不要礼物。”
应仰不听她的话,自己把里面的项链拿出来,低头认真给她戴上,还自己和她说,“不是新款,希望你喜欢。”
卫惟抓住他的手,“应仰我们不要这个。真的不需要。”
应仰只当没听见,“想吃什么?想不想吃鹅肝......”
“不想吃。”卫惟打断他。
应仰叹了一口气,“惟惟.......”
“你给我煮碗面吧。”卫惟说,“冰箱里有面条,就吃这个。”
冰箱里是有面条,但也只有面条。
“我们出去吃。”应仰不再和她商量,转头去穿外套。
“不